诉我,我适时调整。”
傅令元轻轻掐了掐她的腰:“今晚这样真情流露,很好。”
真情流露么……阮舒弯出一抹嘲弄的弧,不做反驳,转而问:“包厢里的那个助兴节目,是谁的主意?”
指的是那个被骑的男人。当然,问是这么问,但她并不认为那只是单纯的助兴节目。那男人手脚都被绑住,明显是在处置人。
傅令元又掐了掐她的腰:“以后眼睛别乱瞟,小心长针眼。”
“嘁,你们倒是把那个女人看了个干净。怎么不把那男人也扒光?”
“别看到他光身体你很遗憾?”
“是挺遗憾的。都现场活、春、宫了,还遮遮掩掩个什么劲?”
傅令元轻笑,然后没了下文。
阮舒以为他并不愿意就此事多聊。隔了数秒,但听他开口:“那是陈家的旧部。陆少骢特意抓来陈青洲面前,杀鸡儆猴。”
“也亏陆少骢玩得出这么有创意的杀鸡儆猴。”阮舒调笑,“真可惜,三哥追着我出来了。若是继续呆在,岂不是能欣赏到更精彩的节目?”
傅令元睨她一眼,不作回应。
阮舒掂了掂心思,正忖着要问明白他们三儿聚首在靖沣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