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的……”
喘气的档口,她含含糊糊地问:“陆少骢对折磨人,是不是有种偏执?”
“不是对折磨人有偏执。”他的手掌剥开了她的睡袍,“他是对血有偏执。”
傅令元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转而摸索到她的锁骨上,粗粝的手掌则从她的后背一路下滑。
阮舒的气息开始不稳,敲了敲他的石膏手:“你身上还有伤。”
“并不影响。一只手也能做。”说这话的时候,傅令元的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已经来到她的后背。
阮舒心里发毛,惦记着自己现在没吃药——情势之下,她已然顾不得药物的副作用越来越明显。
恰好正圈着他的脖子,阮舒凑上去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先去洗澡!”
咬得还略微重,齿尖刺得他有点疼。
傅令元挑眉,翻身将她压床上,堵住了她的嘴:“手不方便,做完再洗,一起洗……”
她竭力压抑着要把他推开的冲动,却依旧抵抗不住自己的忍耐渐渐逼近崩溃的边缘。
突然的,傅令元停了下来,自上方盯着她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