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利。”
他这一笑,又瞬间恢复成温文尔雅的他。
然而阮舒的面色依旧清冽,微微颔首:“如果陈先生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再呆在这,只怕又会‘偷听’到你讲话。”
“阮小姐又记仇了?”陈青洲笑问。
阮舒唇角挑出嘲讽:“被人抓去当人质,被推下城楼险些丧命,如果不记仇,那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阮小姐总是这么有意思。”陈青洲再度失笑,随即敛起神色,“荣一当时并非存心不给阮小姐系绳子,阮小姐应该清楚当时的情况。当然,我不是在辩解,也不企图得到阮小姐的谅解,阮小姐也无需谅解。因为我本就有把阮小姐推下去的打算。”
他的表情微冷:“正如阮小姐记仇一样,我也记仇。而且很记仇。无论谁对清辞做了什么,我都会十倍奉还。你既然是令元的女人,就应该承受我对在你身上付诸的对他的报复。是他先动我的女人。”
阮舒闻言讥嘲之意愈浓:“两个大男人,斗来斗去的,有种自己打一架啊,非得拿女人来博弈。无聊又没种!”
她正是公正不阿地连同傅令元一起损。损完她也不管陈青洲什么反应,准备转身走人。
腰上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