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现在又成俗人了?”
“在部队呆了几年后,我发现当俗人比较善待自己。”说着,焦洋极其轻浮地用手指勾起一绺她的头发。
然而未及他将她的头发凑至鼻间,阮舒又一次扬起手掌往他脸上掴:“我现在是傅三的女人。”
讲真,她素来不喜动粗。这么多年,她接触过的男人不少,趁机揩她油的也不计其数,焦洋的举动换到以前,她勉强能忍。可大概因为现在自己并不像以前对人有所求,没了要忍的理由,所以即便是外人勾她头发,她也觉得难以接受。
焦洋依旧轻巧地避开,但似乎有意无意间又不完全避开,于是她的指甲又刮到了他,这回是刮在了颊边。
他摸了摸两处伤痕,不明意味地笑了一下,说:“林二小姐的脾气比以前差了。”
阮舒冷呵呵回敬:“对方是什么人,我用什么态度。”
“阮总,原来你在这里。”张未末在这时也出来了大阳台,转眸看到焦洋,她略一犹豫,“阮总如果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我没有事。”
她来得正是时候,阮舒自然而然地借此机会摆脱焦洋,叫住张未末,和她一起离开,询问:“怎么了?”
张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