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洋冷笑:“傅三,你真是疯了,你这是袭警!”
傅令元面无表情:“你是警,还是强奸犯,有待验证。”
强奸犯?焦洋皱眉:“你什么意思?”
傅令元眸底森冷:“几年前,你把阮舒叫去过俱乐部,对她做过什么?”
焦洋稍怔了怔,随即哈哈哈地笑:“做过什么?你觉得一个男人特意把一个有求于他的女人叫过去能做什么?那天我不是问过你,我教她的姿势,你用着还——”
二筒得到示意,狠狠地往下压折焦洋的四肢。焦洋的话戛然而止,顿时闷哼,额上全是冷汗,忍着没喊痛,仰头看傅令元:“原来是你做的?这两天听说好几个曾经与林二小姐有过关系的男人都被修理了一通,原来是你做的。”
“我只是想问点事情,焦警官不配合,只会吃更多的苦。”傅令元的眼神没有什么波动,和先前一般冷。
焦洋嗤笑:“林二小姐水性杨花,你就算把全海城的男人都修理了,头上还是绿得冒光。”
傅令元的瞳仁如同被陈墨晕染,一层层地往深不见底的黑沉而去。他看了眼二筒。
二筒会意,将焦洋在地上拖着走,直到小便器前面停下,继而抓住焦洋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