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听阮舒又道:“我是个不听话的病人。我和马以所聊的,并没有很多。”她眸光闪了闪,长久地盯着他,极轻地笑了一下,“远不如三哥在我这里的亲身体验。”
傅令元稍怔忡,反应过来意思后,只觉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敛瞳,双手困住她的脸颊,斜斜勾唇:“我是实践体验了你的身体,但我也想了解你的内心。”
“三哥好贪心。”阮舒嘴角挂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是贪心。”傅令元语气闲散,不经意间就透出一股子倨傲,“很早之前我就宣告过,我要彻底征服你,从外,到里。”
思绪飘荡,一晃回到她初次给他验货失败的那个晚上,他确实信誓旦旦地说过这句话。
彼时他依旧信誓旦旦,连指腹的落处也和彼时一样,略微狎昵地压在她胸口两团间的沟壑上。
“下次去催眠治疗时,让我陪你。”催眠治疗的事情,是马以在开门走出去之际,唯一对他透露的讯息。
阮舒瞳仁乌乌的,安静地与他湛黑的眸子对视。短暂的沉默后,她的双臂攀上他的肩,用自己的吻来回答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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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去和张未末及林璞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