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华兴的资料上,颇为头疼地撑手驻了下巴。
书房的门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打开。
阮舒之所以能立马留意到,是因为嗅到了浓浓的中药味。
果然,转瞬傅令元便将碗到她的面前:“傅太太,该喝药了。”
阮舒瞥他。
他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一大片的胸膛,靠坐在大班桌,懒懒地又将盛中药的碗朝她递近两分。
盯一眼碗面呈现的黑乎乎的颜色,阮舒拧眉:“三哥熬的?”
傅令元露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确定它熬出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阮舒质疑。
“傅太太还是别浪费时间,无论怎样你都必须得喝。”傅令元拿眼睨她,提醒,“听说凉了会更苦。”
阮舒慢吞吞地接过碗,听他又用诱哄的口吻劝道:“乖乖喝完,给你奖励。”
她瞥他一眼,然后将碗里的药一口闷下。
和想象中的一样苦。
阮舒深深皱眉,丢碗到桌上。
傅令元竟然还颇为变态地检查了一下碗底,见只留了少许沉淀的药渣,他才满意地勾勾唇。下一秒他便弯下身来,捏住阮舒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