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她同意得出乎意料地快,林璞似生怕她反悔,立马去拎了自己的脱在工位上的外套和其他东西,随阮舒离开。
乘电梯至一楼,两人暂且分道扬镳。
陈璞去取车。
阮舒走出公司所在的大厦门口,夕阳迎面照射。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了挡眼睛,适应了光线后,微微眯眸,望向马路对面,恍了一瞬间的神。
那天晚上站在路灯下的男人,并不是错觉么……
还有曾强烈地感觉到被人用目光黏着,大概也并不是错觉。
仿若暗处有双窥探的眼睛。
她朝四周张望。
车流,人群。
那个人就混在这些车流和人群之中么?
阮舒闭了闭眼,沉沉地吸一口气——十年了,自从他的案子尘埃落定,量刑十五年,她就将他连同死掉的那个皆抛诸脑后,轻易不提起,更别提说探视了。
那个人也好似认命一般,从未找机会打扰她的生活。
可就在几十分钟前,她打电话去狱政管理科打听才得知,他在狱中表现良好,得到减刑,几天前已经从监狱放出来了。
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