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不敢接近你,那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阮舒安静地凝他,片刻,勾住他的脖子,问:“我曾听人说,要征服一个男人,首先要征服他的性、器、官。我是个没法正常和男人做的女人,技术也不如外面的那些小姐,三哥为什么还要继续喜欢我?三哥到底为什么第一眼见我就喜欢我?”
傅令元听了,指腹缓缓摩挲她此时全然淡色的嘴唇,闲闲散散地笑:“傅太太难得没有听说过一种说法?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日久生情才是权衡利弊。”
她人在他的怀中,下巴被他轻轻捏着,听着他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刺耳的话来,不禁颤了颤睫毛。
是啊,乍听之下确实刺耳,不过稍加细思,见色起意比权衡利弊纯粹。
阮舒的内心深处不免思绪翻涌。
如今的他心太深,她探不清,但她相信十年前,那段她一生中难得纯粹的时光里,他曾经对她的那份喜欢也是纯粹的。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复杂、黑暗和荒谬,反令她珍惜他曾经对她的那份纯粹。
只可惜……
阮舒及时止了思绪,没让自己再想下去。她偎依进他的怀里,沉默地紧紧地抱住他。
傅令元将下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