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思向你汇报时的原话就是这样的?”阮舒偏头看他。
傅令元也偏过头来,斜斜勾唇,反问:“傅太太认为呢?”
阮舒扬眉:“三哥现在对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都能吃上醋。”
傅令元凑近,啄了啄她的近在咫尺的唇,眸底闪过瞬间的冷寒:“我和傅太太一样,最近有点不爽。就是想找些阿猫阿狗撒气。”
阮舒微闪眸光,很快笑了笑,勾住他的脖子。
傅令元顺势一把将她从大班椅里抱起。
阮舒搂紧他的脖子,又是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前,双腿箍在他的腰上,然后吻上他:“三哥,我今晚想再试试……”
自她被他发现吃药,两人不欢而散,冷战了两日,重新和好后,他没再提过要和她做。腻歪归腻歪,撩了火他也止住,昨晚在车上也只是让她用手帮他。傅令元已默认,必须等她接受催眠治疗成功之后,恐怕才能有机会。没想到她主动说想试。
他直接用行动回答她。
此时他们之间欲图尝试的性、爱,俨然不再以解决他的生理需求为目的,而是为勒帮她克服心理障碍而发起。
他抱着她,她挂着他,吻着离开书房,吻着穿过客厅,吻着回卧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