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别墅。
阮舒沉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对面,傅令元亦沉默,眼神幽暗地盯着她,任由栗青给他处理手掌的伤口。
这会儿伤口的血已经凝结住了,结成痂,但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栗青十分专业的样子,给傅令元清洗完伤口,准备缝针之前,知会道:“老大,伤口有点深,我给你打点麻药。”
“不用。”傅令元漠然吐字。
老大的话一般说一就是一。栗青不再多嘴,专心致志地开始动手。
阮舒瞳仁乌乌地看着,看着弯钩的针扯着线扎进他的肉里,有点血肉模糊。她清冷的神情未变,只纤长的眼睫轻轻地眨了眨。
傅令元纹丝未动,薄唇紧抿,额上依稀可见覆了些许涔涔细汗。
缝完针,栗青不忘提醒:“老大,伤你手的刀我没见着是什么样的,为以防万一,还是得去医院打破伤风针比较稳妥。”
傅令元不置可否,视线仍旧凝定在阮舒的脸上。
栗青带上东西,识趣地离开,将唯一的那个佣人一并遣出去,并让守在门堂口的保镖也先离远点。
偌大的空间里顿时只余他们二人。
窗幔全部敞开,此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