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再后来,才聊到她的家庭,以及聊到她的男朋友。”
“即便她已经把我当半个朋友,即便我知道她很多的事情,可她仍旧未对我全然信任。所以,这两次催眠都没有成功进入她的内心深处,在我看来,实属正常,你不必担心。”
“她是一个很有倔性的病人,我是一个很有耐性的医生,我希望你也能是一个耐性的病人家属。”
“马医生你误会了。”傅令元解释,问,“我想知道,这样催眠,会不会反而令她加重病情?”
马以一惯着秉着副冰山脸:“首先,如果这种治疗方法不适用她,我是不会建议的。其次,我一直在跟进她的数据。两次的催眠,从结果上讲虽然失败了,但效果确实是有的。”
“你不要觉得她在催眠过程中似乎很痛苦,就认为对她有所伤害。她需要的恰恰是外界的力量逼迫她面对。就算拔牙一样,其实只差最后那一下力,忍住拔掉它的那一瞬间的痛苦,就能将其彻底斩断。只是缺乏勇气而已。”
他扶了扶眼镜:“虽然不清楚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刺激到她,但这么好的机会,希望她能把握住。有些事情,埋在心底越久,腐烂得越厉害。不破不立,阮舒她,拖得太久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