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接过,拉着阮舒到一旁,分了一支笔和一个木片给她。
阮舒:“……”
“三哥信这些东西?”她不解。
傅令元有意无意地瞟向长须僧人的方向,唇际一挑,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这位僧人应该在卧佛寺的地位不低。”
阮舒微惑。
傅令元笑笑,解释道:“卧佛寺有个很出名的卖点活动,就是护摩祈祷。”他示意手中的木片,“就是像现在这样,香客在木片上写下自己的心愿,然后开光祭火。开光祭火的仪式,是由主持或者监院等级的高僧才能做。”
阮舒闻言下意识地朝长须僧人看了一眼,他仍坐在木桌前,正在给其他香客写红绸。写完后就微笑着还给香客,倒并未再像刚刚那样顺便给人算卦卜命,也并未再赠送木片。
确实,就这样看来,只会将他当做寺庙里的普通僧人。傅令元的意思其实就是,那一句“我帮你们开光祭火”显露了他的身份。
“傅太太不信这些东西没关系,就当玩一玩,收下大师的心意。”傅令元扬唇道,“很多人千里迢迢来卧佛寺就是为了护摩祈祷,赶早排长队都不一定能遂愿,我们反而买红绸,送木片。”
“照三哥说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