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是他的原话。
因为角度的缘故,她此刻看不见他的神情,但他原本正拿下颌冒头的胡茬刺刺地蹭她的额头,在她问出这句话之后,他滞住了动作,随即应:“嗯。”
十分简洁的一个单音字节,阮舒丝毫分辨不清他此刻的情绪。稍一顿,她侧身,从她怀里抬头,与他面对面而躺。
“傅太太要讲的话貌似很郑重。”傅令元噙笑,伸出手指缓缓地摩挲她的眼。
“是有一点。”阮舒目光笔直地与他对视,“三哥其实得排第三个。”
“第三个?”傅令元像是瞬间被她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关于那件事,她的记忆本就没有多少,感受也没多深,没有太多话可说,也不想说太多,遂阮舒一言以概之:“几个月前,我还和另外一个男人上过床。”
傅令元的瞳仁微微敛起,手指还在沿着她的眼帘轻轻摩挲,表情颇显高深莫测地凝注她。
阮舒没看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便听他口吻好奇地追问:“谁?”
“不知道。”阮舒回答,“陌生人。我没见过他的脸。”
“嗯?”傅令元自鼻间发出不解的语音。
阮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