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愈发醇厚沉磁,句尾总是拖出一点懒懒的小尾音,以致于只是十分平常的问话,也不经意带了狎昵之味儿。
“加了会儿班。”阮舒歪开头避开,按捺住自己,不让自己有太大的波动,反口问,“三哥这是打哪儿回来?”
“海天酒店……”她避开,他便不继续纠缠她的耳珠,湿热顺势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阮舒的思绪在“海天酒店”四个字稍一顿,挑眉——出席黄金荣的接风宴?
是啊,险些忘记,以傅令元即将接任四海堂下一任掌权人的身份,怎么可能不出席?
仅这片刻的功夫,她衬衣的扣子就被他解开好几颗。然后他似乎有点烦一颗一颗解得太慢,两手一扯,剩余的扣子霍然崩开,飞落到各处发出声响。
阮舒按住胸口拢着衬衣,又说了一遍:“三哥还是起来吧。”
她并未直接说出拒绝的话,语气清清淡淡的却是透出倦意,言外之意已与拒绝无异。
傅令元似没听见,用单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全然一副不配合的意思。
阮舒没有剧烈地反抗,闭了闭眼,抿抿唇,缄默少顷,倏然出声:“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让我吃哑巴亏,所以才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