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游戏。”他毫不遮掩自己不高兴的情绪,“我很喜欢傅太太的聪明,有些事情不需要我特意点明,你就能举一反三。但是,”他转折,盯紧她的眼睛,缓缓将自己推送,“傅太太有时候又聪明过头,深究不该深究的事情,平白无故给自己添堵。”
“不该——深究——是么——”被压制的手无法动弹,阮舒沉沉缓气,“那就请三哥以后遮盖得严实点,不要留给我深究的机会。”
“不能这样说,我帮到你了,不是吗。”傅令元指腹来来回回在她的眼角徘徊摩挲,“明天该去见马医生,汇报疗效和最新病情。”
“不能。”傅令元凝定她,蒙着浅醺的眸光暗沉沉,不悦之色昭然,“傅太太不应该催促,而应该享受。可傅太太现在明显在把它当作执行任务。”
治愈厌性症,对她来讲,似乎并不完全是好事,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吧?阮舒回复道:“既然三哥的定力好,那就随意。”
傅令元抿抿唇,低头吻住她。
缠绕着凉风和酒味,盛放旖旎的花。
“……”
神思落回时,阮舒在心里默默计算自己吃的那些长效避、孕、药的时间是否有差错。
傅令元抱起她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