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她以为马以会继续反击,然而他给她的回应是低头在她的病历卡上写了两笔。
阮舒不禁好奇:“就刚刚那两句对话,难道也能体现我的病情?”
马以停笔,重新抬头注视她,不理会她的困惑,兀自发问:“那晚催眠之后,到今天是第三天,做过没有?”
“做了。”阮舒点头。
“几次?”马以问
阮舒心里默数一遍,回答:“三次。”
“间隔时间。”
“第一次是当天晚上,第二次是隔天凌晨,第三次是昨天晚上。”阮舒一一道来。
“都顺利?”
“暂时没有出现问题。”顿了顿,阮舒补充,“就是每次刚开始的时候,那种毛毛的感觉,还是会出现一阵子。”
马以又在低头做记录,嘴里尚继续提问:“一阵子是多久?”
阮舒稍忖一秒,回答:“不一定多久。取决于我的欲望什么时候被完全挑起。”
马以有两分钟左右的时间没有说话,直到放下笔,神色颇为郑重地问:“你认为,你现在是只能接受了这个男人,还是已经对任何男人都不再厌性?”
阮舒怔忡——她从未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