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睡袍里,用力地掐她一把。她浑然一抖:“你敢继续碰我一下试试!”
紧急之下出口的话俨然毫无威胁力。傅令元冷笑,揪住她话里的歧义:“别着急,我不是正在试!”
“傅令元你有病!”阮舒的心提到嗓子口,他的胸膛像铁铸似的怎么都推不动,她的手发颤。
“你和陈青洲私底下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都能到交换手机的地步?我不是三番两次交代过你别和他走太近,你都当耳旁风?嗯?”
“什么交换手机?你以为我那么无聊?我在机场把手机弄丢了!是他邦我找回来的!就算我真的和他走得近又怎样?那也是我的事!”
理智里明明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反他的嘴,可气恼之下根本控制不住,只想发泄自己对他的极度不满,怎么想就怎么开口了。
果不其然便听傅令元冷笑:“是啊,你的事,什么都只是你的事!你倒说说现在这样也只是‘你的事’?”
“傅令元你这是在强——”
“想说我强迫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强你。而且那晚你还挺享受。”
“混蛋!”他的折辱之意满满,阮舒咬牙。
“我看得出来你根本不是在吃陈青洲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