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洗漱出来,傅令元已不在床上。她心里竟是自然而然地猜到了他的去向,带拾掇完自己走去客厅,果不其然地看到他刚给科科收拾干净窝。
见状,她倒是突然记起来好奇:“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它怎么独自活下来的?”
“水粮准备充足,你丢它一个月都没大问题。”它大了不少,傅令元考虑着该给它换件运动器材。
“那可真是好养活。”阮舒进厨房给自己倒水喝,瞥见水池里放着昨晚那个牛奶杯,还没洗。
“嗯,和傅太太一般生命力顽强。”傅令元总是毫不吝啬对她的夸赞。
阮舒转过身来,笑了笑,不予置评,转口问:“今天九思和二筒还跟我么?”
“傅太太需要不需要?”傅令元反问。
阮舒啜了两口水,有点轻嘲的意思:“三哥昨晚刚给分析强调过我的重要地位,我还可以拒绝他们来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当然可以。”语气像是真的要以她的意愿为准似的。
“至少在我买新车之前,二筒还是得给我当司机的。”阮舒将喝完水的杯子也放进水池,走出来,“所以九思也暂时继续跟着吧。”
傅令元从科科的窝前站直身体,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