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弯下身,自背后搂住她,嘴唇在她耳畔的颈侧流连。
她如今身体的状况和以前形成极大的反差,像是要把之前十年因为厌性症所缺失的感觉统统补回来一般,敏感至极,他稍微对她做出些许亲昵的举动,她就不受控制地生出心痒难耐的渴望。
阮舒隐着气息推开他,起身,回头看他:“人家对自己的心头好都是藏着掖着,三哥倒好,反而将我推到风口浪尖。”
“傅太太的意思,是希望被我藏着掖着?”傅令元问。
阮舒拧眉:“我又不是小、三情、妇,为什么要被藏着掖着?”
傅令元勾唇从正面重新搂住她,令她往后坐到梳妆台台面上,他的身体挤到她两腿之间,挑起她的下巴,继续问:“将你藏着掖着,然后另外找个替身和我在人前假装恩爱。这样的障眼法游戏,傅太太更喜欢?”
“不喜欢。”阮舒毫不迟疑地冷脸,“什么假装恩爱?什么障眼法?明明就是左右拥抱坐享齐人之福。我的男人,即便是和其他女人逢场作戏,也不行。”
傅令元眼睛深沉地凝着她,稍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斜斜地扬唇笑:“正好。我也不喜欢。我的女人就应该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风风雨雨都和我一起。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