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开始便刻意站远了些,待热气消散才站回去。
站回去的时候,原本沸腾至漫出来的水也缩了回去。
阮舒拿筷子搅了搅锅里的一团面,旋即抓起一颗鸡蛋,有样学样地在锅边敲了一下。
第一下太轻,蛋壳只裂开一点儿的缝。
第二下她加了劲,却是太重,她反应慢了一拍,蛋清携着蛋黄一半掉在了锅外,另外一半虽然顺利进了锅里,但贴着锅壁粘住了。
心里开始有点烦了。
捺下躁气,她用筷子将鸡蛋从锅壁捋回汤水里,盖上锅盖,关掉了煤气,走回客厅的沙发坐下,捂了捂脸。
不想煮了。
四周的空气安安静静的,一惯的只余科科滚轮轴的动静。
频率比以往要慢。
阮舒顺势趴倒到沙发上,就着沙发头,朝它的窝张望。
打量了它片刻,鉴定出它大了,也胖了。
科科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在好奇她在看它什么。
她默默地与它对视。
科科渐渐停了动静,与她小眼瞪大眼的。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阮舒别开脸。
丑。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