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恍然。原来是在为林承志的行为尴尬,更在为她的面子尴尬。
“主要是,做法事的时候,需要死者的亲属举香跪拜什么的,总得有人帮忙。”林璞有些无奈地补充。
他的措辞花了心思。用的是大范围的“亲属”二字,可实际上应该是“子女”才最准确。
而算得上庄佩妤的子女的人,一个在戒毒所里蹲着,一个因为怀孕不方便前来,剩下一个便是她,却是不肯来。
死后连个烧纸钱的亲人都没有,真挺悲凉的。
既然设了灵堂,那么任由其空荡荡确实不是事儿。花圈花篮可以自行填充,亲属子女亦能花钱买。
盯着那几个人,阮舒清淡点头:“嗯,挺专业的,哭得像死了亲妈。”
“……”
这话没法接。
栗青和林璞同时沉默。
“你爸人呢?”阮舒扭头看向林璞。
回答她的是栗青:“几位大师到了以后,林大爷就先离开了。他从昨天开始就在忙林夫人的丧事,今天得要去陪太太产检,打算等明天火化的时候再过来。”
“所以其实等于丧事基本都是你在张罗?”阮舒微敛瞳。
栗青一副敬谢不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