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麻烦’、‘拜托’、‘谢谢’了,继续这么下去,我也会和十三一样,一见你就紧张的。”
旋即他嘻嘻地笑:“你这个大嫂可不是当虚的,千万千万不要和我客气。要不把我当成你公司里的员工也成。老板让员工干活天经地义,总不会还谢来谢去的吧?”
阮舒微弯唇角。
林璞从旁小声嘀咕:“可不是嘛……”
阮舒掀他一记眼皮。
追悼厅内,笳乐声停,一轮仪轨告一段落,四位僧人暂且放下各自手中的佛器,准备下一轮仪轨。
栗青和她打了个招呼,回厅里帮忙。
林璞也跟着走了:“姐,那我也抓紧时间去为二婶多做点事儿~”
目送他忙碌的背影,阮舒眸光微凝——他把自己袒露得过于透彻,反令她感觉越来越看不明白他。
视线范围内,但见长须僧人回过头来,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身上,分明是方才便注意到她的到场。
他径直朝她走来,行礼问候:“女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你好,大师。”阮舒不慌不忙地回他一个礼,稍露歉意地礼貌相询,“请问大师的法号……?”
加起来已是第三次见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