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到恰当的机会询问。
什么头绪都没有……
揉了揉眉骨,傅令元拨通了栗青的号码。
“老大。”
“现在在干什么?”
“刚从殡仪馆出来。法事做完了,卧佛寺的四个大师已经送走。林夫人遗体的火化重新排了时间,改在明天上午十点。之后下合葬墓。”
“嗯。知道了。”
“阮姐没事吧?”栗青转口关心。不仅是九思,阮舒前脚离开殡仪馆,他后脚便立即告知当时阮舒在殡仪馆的莫名情绪。
“没事。”傅令元轻吁一口气。
栗青唏嘘:“中午在殡仪馆那模样真是吓坏我了,该不会是殡仪馆阴气太重,阮姐犯了什么冲吧?”
傅令元未接他的话,归着正题交待:“去了解了解一灯大师。”
“欸?”栗青不解地稍一怔,很快回想起什么,好奇询问,“中午是看见阮姐在和一灯大师说话。难道阮姐的失常和一灯大师有关?”
傅令元简单道:“嗯。一灯大师和她说了点庄佩妤的事情。”
九思跟在她身边,如无特殊情况,一般都是站得远,不妨碍她与周边人的正常交流。今日亦是如此。所以只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