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她的那部分事情。
可是她耐不住好奇,所以走了个歪道,直接将自己的猜测拿出来,且问得突然,问出口后便紧紧盯着他的表情,试图从他一瞬间的反应中瞧端倪。
然而傅令元的神色十分自然,十分自然地笑了笑,吐字:“不是。”
连丝意外都没有,好似她的问题早在他的意料之内。
阮舒霎时觉得特别没劲。
“怎么了?”傅令元洞悉。
阮舒掀了掀眼皮:“感觉自己最近在三哥跟前的智商严重不足。”
说是这么说,但她心里头明白,主要不是她智商的问题,而在于她得到的讯息不够充足。
傅令元瞧一眼她:“妄自菲薄不是傅太太的作风。傅太太分明冰雪聪明得时常令我生惧。”
阮舒皮笑肉不笑的,正欲怼回去,小腹处蓦地又一痛。
见她捂住肚子脸色说白就白,傅令元神情一变,急忙搂住她不稳的身形:“怎么了?”
阮舒无力地靠进他的怀里,冒着冷汗轻咬唇瓣,虚着气儿:“无碍。就是亲戚来了。带我回房间躺会儿。”
不是其他不适,傅令元稍松神经,但见识过她痛经的厉害,也丝毫不敢耽误,当即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