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待她再晃回神来时,傅令元的踪迹已完全消失。
逆着风站定片刻,她转身眺望漆黑的海面。
依稀有抹灯塔的亮光,十分地昏暗,昏暗得叫人忽视它的存在,且遥不可及。
……
阮舒是在熟睡中被吻醒的,睁眼就近距离地撞进傅令元黑湛湛的眸子里,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了似的。
他压在她身上,身上穿着浴袍,浑身冷冰冰,溢着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头发也是湿的,她猜测他应该是刚冲过凉水澡。他的气息拂过,却是仍带着叫人战栗的温热。
呼吸不过来,她难受地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反而被他桎梏住手脚,唇舌则纠缠得愈发厉害,他的手亦开始四处游荡。
没一会儿,阮舒便被他撩出了按捺不住的躁动。
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总算松开了她的唇,往她的耳边和脖颈移去。
阮舒喘息两口气,抗拒着提醒:“我大姨妈。”
“我记得。”傅令元的动作没停。
阮舒明白过来,他这又是要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少顷,过完干瘾,她也没好受到哪里去,躺在他的怀里呼着气调整呼吸。
他一声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