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给傅太太了,那就是傅太太的了。”
“千万别。”阮舒当即摇头,下意识便脱口,“有些东西还是分清楚你我比较好。”
“嗯?”傅令元眼里涌现浓浓的不悦。
阮舒没想在这种事情上和他仔细较真,模糊重点转移开:“反正我又不靠这些东西拴着三哥。”
傅令元的不悦稍退,认同地点头:“也对,傅太太拴我心的方式另有其处。”
“哪儿?”阮舒不由好奇,笑眯眯地猜测,“我的人格魅力?”
“自恋。”傅令元敲了敲她的脑门,忽而笑得有些邪性儿,附耳低语,“不是傅太太自己曾经说过的?‘要征服一个男人,首先要征服他的性器官’?我被傅太太完完全全地征服,心服口服……”
阮舒:“……”
手肘一侧,顶他腰上。
却没顶散他别有意味的荡漾笑意。
眼看小岛离得越来越近了,游轮上的广播开始提醒大家下船前带齐随身物品。
“我们也进去。”傅令元松开搂在她腰上的手,记起来道,“孟助理的私人医生我问舅舅借了,一会儿到岛上安置下来,就让他来给你瞧瞧。”
阮舒微不可察地轻闪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