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吧?我可以给你搭把手。”
临末了,她面露诚恳地补充:“算是作为上次你给我指暗道放我一马的答谢。”
西服男嗤笑,像是看穿她的“诚恳”。
阮舒维持面色无虞。
西服男猛地将她从墙壁拉离,往里推了一把。
阮舒脚下踉跄,及时扶住一张空病床的床尾,稳住身形。
西服男坐上床边,用一只手别开碍眼的帘子,另外一只手依旧举枪对着她,朝她示意不远处桌上的医用方盘。
方盘里乱七八糟地放着好几样止血的用具,有被翻动的痕迹,包括她方才在垃圾桶里见过的止血棉布,也还有一点没用过的。其中有个镊子上全是血,甚至滩了一小滩血在方盘里,鲜红的血液掩盖之下,是颗子弹。
子弹……
他受的是枪伤……?
阮舒端起方盘,察觉自己的手仍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转过身来时,正见西服男身上的衬衣敞开,露出他腹部血肉模糊的伤口。
很明显,她进来医务室之前,他应该刚给他自己取完子弹,尚未来得及处理,就先躲了起来。
他在克制呼吸的起伏程度,因为每呼吸一下,那个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