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虽然声线平稳,但只有阮舒自己知道,她的脊背全然僵硬。
西服男闻言松开手。
阮舒走向诊疗台,冷不丁看到诊疗台后有两位医护人员瘫倒在地上,悄无声息的,肩头各有一个血窟窿。
死、死了……?
虽然知道他是在会展中心制造爆炸的犯罪嫌疑人,但起码那次爆炸没有死人;虽然他身上有枪伤,且手里握着枪对着她,但眼下真真切切地看到被他枪杀的两个无辜的人,她才完全确认,他的枪不是闹着玩的,她现在身处危险,随时有可能没命。
蓦地止住步子,阮舒感觉两腿突然有些发软,一丝冷寒自脚底板窜上来,原本伸到兜里要偷偷摸手机拨电话的手指霎时僵硬。
身后传来西服男冷冰冰的警告:“不想像他们一样,就别磨蹭。”
阮舒沉了沉呼吸,抖着手很快找到碘酒,还有医用纱布等用品,返回来。
西服男的血已经又浸染掉了一大团的棉布,随手丢垃圾桶里,然后摊手到她面前。
阮舒摆出困惑的神色。
西服男自鼻间冷冷一哼,兀自伸手到她的外套口袋里。
阮舒的表情不易察觉地僵了僵,没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