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将更无法亲近她。其实之于你,后果才是更严重的——如果她知晓她自己的身世,必将明白你接近她的真正目的,她就算再爱你,也不可能丝毫不介意。隔阂生出,你和她的关系便很难如现在这般维持,也就很难从她身上获取关于两亿的讯息。你将从你洋洋自得的两样东西都抓在手里,瞬间变成两样东西都流失,一无所有。”
“所以你分析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是从你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自以为我也与你有类似的考虑。”
注意到他措辞中的“自以为”三个字,傅令元讥嘲:“怎么?难道你想说,你不是这么想的?”
“我确实不是这么想的。”陈青洲面容沉静,“你不是说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没有意义’的时候掳她?”
眸色再遁入一度的深幽,傅令元抿紧唇,静待他的下文。
“你不明白是对的。”陈青洲缓缓道,“因为我本来就从未打算过要掳她。”
傅令元眉峰轻折,心头敲了一下,来不及琢磨端倪,便听陈青洲紧接着道:“我之所以在确认她的身份之后按兵不动,权衡的不是你所以为的那些利害,而是她会受到怎样程度的伤害。”
傅令元神色间稍纵即逝一抹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