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来一只枕头。
嘴角一哂,他抽掉枕头随手丢地上,重新伸手。
刚碰上她的腰,她冷冰冰的声音响在黑暗里:“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斜斜勾唇,他知道她多半是闻到他没洗澡前身上带了的味儿。
“一边想着跟我离婚,一边介意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傅太太够矛盾的。”嘲弄着,他的动作没停,继续捞她。
面门前感觉有轻微的风气袭来,傅令元的手一拐,握住她的手肘,同时脚下也钳住了她欲图蹬他的腿。
她是使了力气的,他很生气:“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刚做完手术,别瞎折腾!身体和脑袋瓜子全都给我安分!”
“你既然选择软禁我,就该预料会不断有这种事情。”阮舒嗓音清冽,在黑暗中更显凉,“我惜命,我不会用死来威胁你,也如你所说的,没意义。但我不保证我不会一个不小心伤了我自己。反正心疼的又不是我。考验你对两亿有多爱的时候到了。”
“好……很好……”傅令元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吐出的字眼,手臂紧紧地圈住她。
阮舒闭着眼睛。他的怀抱一如既往地宽厚熨烫,可她并未再觉得安全踏实。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