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愣神,并在无尽的等候里一步步地陷入绝望。
再十来天。只要出了月子就行了。阮舒深深地呼吸,手掌轻轻覆在自己的心脏,默默地再给自己重复。
“在想什么?”傅令元忽地发问,手掌有顺着她的肩头往她月-匈口探的趋势。
“在想三哥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出门了才对?你如今可不再像先前成天游手好闲。”阮舒侧头,自下往上拐着眼儿瞅他。
“好不容易能重新搂着傅太太睡,我怎么舍得早早起床?”衔在嘴里的那根烟随着傅令元讲出这句话而一颤一颤的,而紧接着下一句话他说的是,“傅太太压这么密实,不怕瘪了变形?”
外人听着或许莫名不知所以,但阮舒作为当事人,当然明白他指她此刻抱在他身、上的姿势,胸口整个贴在他的身体,使得他试图作祟的手动作不了。
阮舒未遂他的愿,垂着眼帘,抓出他的手,擦着他的糙茧和骨节,淡声:“三哥这段时间,用这双手,摸过几个女人?”
傅令元低低沉沉地笑声立刻出来了:“你让我摸摸你长了几两肉,我就告诉你。”
阮舒沉默着翻转身体到另一边,背对他,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连同脸一块儿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