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堵了什么东西,首先记起的是,他那天最终并没有回答,他的手最近摸过几个女人。
转念阮舒突然感到一丝惧怕。惧怕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避开他的视线,她埋脸进枕头,暗暗沉两口气,心里更加坚定自己得尽快月-兑身——环境果然会影响到人。他软禁她的本质初衷,不就是为了磨她的棱角?若继续这么下去,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会在这样狭隘窄小的圈子里,被潜移默化成什么样子……
如果有一天,她的喜怒哀乐完全围绕着他而变化,彻底沦为依附于他的女人,该是何等的悲哀……
思忖间,后脑勺忽而覆上来傅令元的手、掌。他的手很凉,即便隔着她的头发,她也能感受到氤氲而来的凉意。阮舒知他肯定又是洗的冷水澡——每天早晚各一遍冷水澡,也亏得现在不是冬天,亏得他素来身强体壮。
“傅太太吃飞醋能不能有点合理的依据?”手掌轻轻地顺着她的头发,傅令元嗓音沉沉的,貌似生了愠怒,“我如果在外面吃饱喝足了,还用得着再回来让自己受罪?我直接睡外头岂不最舒坦?”
阮舒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淡淡自嘲道:“抱歉……可能我最近真的太闲了……没什么正经事可做,就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