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买完东西回来,黄金荣顺势插话,再次怪责陈青洲:“丫头才刚出的车祸,魂都没定下来,还满身的伤,你着急做啥子?不能之后再慢慢说?”
一旁的荣一边把东西摆上桌,边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家二爷心疼。
“来,丫头,咱们先吃饭哈!”黄金荣扭头对阮舒张罗道。
“好。谢谢荣叔。”阮舒捺着思绪点头,蹙起的眉头却并没有松开。
入夜,她独自一人在病房睡着。
脖子上有颈托,导致她无论转头还是翻身都不行,暂时只能保持仰躺的陌生姿势。加上脚上的石膏也有一定的重量,弄得她整副身体都是笨重的。还有身上一些尚未完全消肿的淤青以及擦伤,睡梦中隐隐作痛。
她其实很累,但是睡得很难受。
第n次习惯性地翻身侧躺时,太过用力,脖子上蓦地一疼。意识顿时从睡意中挣出来了些,忽然感觉颊边好像有温热的手掌扶住她的脸。
模模糊糊地撑开眼皮,冷不丁发现床边坐着一团黑影。
神经一凛,瞬间彻底清醒,阮舒骤然睁眼。
对方貌似怔了怔,倒也不见紧张,不慌不忙地收回自己手,坐定着不动。
见状,阮舒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