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阮舒拄着拐杖出去外面的廊下透气,却不想已提前有人。
“阮小姐。”陈青洲第一时间留意到动静,转过身来问候她,同时上前来搀了她一把,询问:“这外面没地方坐,我去帮你把轮椅拿出来。”
“不用。”阮舒摆手,“我站会,活动活动。最近不是坐轮椅就是躺床上,我身上的骨头都快生锈了。”
陈青洲淡笑着帮她靠站在墙边后放开手。
“谢谢。”阮舒礼貌,“陈先生还没睡?”
“嗯。想吹吹风。”陈青洲回答,继而反问,有点调侃的意味,“阮小姐不是和荣叔说想早点休息?”
阮舒也不隐瞒:“你懂的。”
陈青洲了然于胸,笑:“阮小姐能多担待。荣叔和我父亲基本把彼此当作亲兄弟,从小就把我当他亲儿子一样,同样作用于你身上,也把你当亲闺女。尤其你是刚找回来的,所以对你心里的愧疚和心疼之情愈发重。他这十年在牢里呆着也挺孤单的,现在他自我感觉儿女成双,希望阮小姐不要感觉困扰。”
“不至于到困扰的地步。只是……”我不太习惯被长辈关怀。
后面半句话阮舒咽下喉咙没有说,转而好奇:“荣叔为什么没有自己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