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到了廊下,轮椅不好抬,傅令元又抱起了她。
主屋里,黄桑一身白大褂背对着他们捣药,并为第一时间搭理他们。
傅令元却也不出声,散漫地兜转着步子,在巨大的药柜前翻抽屉的,捡了根不知道什么草叼到嘴里,一晃一晃的,手上没停地挨个抽屉瞧出去,十分随意,分明不是要找东西,而只是故意让抽屉发出动静。
发出动静给黄桑听。
俨然是种无形的催促。
阮舒无聊地坐在椅子里,不明白傅令元到底带她来干嘛。如果是和黄桑有约,他自己来不就行了?
不多时,黄桑忽然扯着嗓门喊格格。
格格人没到,脚步踩着木质地板发出的哒哒声先一路传过来了。
阮舒其实早前几次就想告诉她,作为身着旗袍的淑女,是不应该用跑的,无论多着急的事儿,都应该小碎步。
格格进来后,接过黄桑递过去的捣药罐子,哒哒哒地又跑出去。母女俩一句话交流都没有,好像便知晓对方要自己做什么。
黄桑这才去洗了手,然后坐回到她的诊疗桌前,冲着阮舒掀眼皮子:“抬脚。”
阮舒愣怔。
傅令元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