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叼了,伺候她的就成我了。我这儿每天吃的糙糠,可没有好菜喂她。”
行至阮舒面前时,她顺势低身摸了把水温,道:“行了,不用再泡了。”
阮舒闻言从木盆里缩起脚。
格格伶俐地给她递来擦脚布。
“谢谢。”阮舒笑,正准备接过。
横刺里另外一只手快了一步。
阮舒反应过来时,傅令元已在她对面的椅子里落座,将她刚泡过中药材的那只受伤的脚搁他的大腿上,拿擦脚布包住她的脚拭水渍。
黄桑觑一眼,大嗓门喊着格格出去了:“去厨房看看米饭煮成什么样了。”
屋里顿时只剩他们两个。
阮舒依旧不言不语,任由傅令元给她擦脚。
忽地就被他轻轻捏了捏小腿上的肉。
“确实胖了点。”傅令元笑,“抱你的时候无论是重量还是手感,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阮舒一语不发地缩回脚。
很快又被傅令元重新抓回去,帮她穿好鞋。
“针灸消肿活络筋骨,比吃那些西药要来得好。黄桑说你并不是骨折,好倒腾些,所以之后再来两次就差不多了。一会儿药材再带回去,在家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