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是要去医院拆石膏?快吃一颗!图个吉利!”
阮舒:“……”为什么拆石膏也要图吉利?吃鸡蛋就能图吉利?
黄金荣装起一颗鸡蛋,因为烫,他在两只手里来回翻了两下,又嘀咕道:“等会儿,还是荣叔帮你剥了壳你再吃。”
“荣叔,我自己来吧,我不是小孩子……”阮舒伸手要接。
黄金荣避开:“我来我来。你细皮嫩肉的,一会儿该烫着了。我皮糙肉厚可不怕。”
阮舒:“……”
黄金荣的动作非常快,只是在桌面上敲了下鸡蛋,手指捻开了顶上的一小戳蛋壳,然后对准盘子一挤,整颗白嫩有弹性的鸡蛋就从蛋壳里剥离而出,像脱衣服似的顺溜。
将盘子往阮舒面前一推,黄金荣又察觉不妥,缩回来:“这样还是烫的。要不丫头你还是稍微等会儿再吃,让它晾一晾,你先吃其他的。”
阮舒既无语又无奈。
黄金荣则有意无意地觑一眼傅清辞,紧接着剥另外一颗鸡蛋,剥好后给了陈青洲:“正好多一颗。”
陈青洲淡淡一笑,十分顺手地就将鸡蛋放进了傅清辞的碗里。
傅清辞顿了顿,抬头看黄金荣。
黄金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