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个时候大概也没心情写了,直接帮你申请了延毕。当然,如果你并不在乎,不想要毕业证书了,那我就帮你打通电话去学校,学校也省得再忙乎你这样的学生。”
“至于你以后自己想怎么过怎么活,我也不会妨碍你。我负责把该给你的钱给你就是了。”
说完,阮舒转身走人。
原本就只停在门口没有进去,恰好省了她多走几步路的力气。
也因此她出去得快,正躲过林妙芙丢出来的瓷杯。
瓷杯砸中门框碎裂,声音特别响,夹杂着林妙芙呜呜的哭声。
阮舒却是头也不回,心里忖着她的身体素质倒是不错,刚做完手术还能又骂人又打人的。
拐角处,汪裳裳在确认阮舒的身影消失后才出来,悄悄地走到林妙芙的病房门口往里张望,看到里头林妙芙趴在余婶的肩头痛哭流涕。
转了转心思,她叮嘱跟在身后的阿东:“帮我查一查,这里头的女人和阮贱人是什么关系。”
……
晚上,阮舒在房间里,铺张开从林宅带回来的庄佩妤所誊抄的经文纸页,找出《金刚经》上相对应的内容,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叩响。
懒得走过去再开门,她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