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想干什么?”闻野反问。
阮舒飞快地扫一眼被关上的门,说:“外面有好几个我的保镖。”
闻野笑了一下,这回笑得明显了,好像在说:“就你那几个保镖,有什么了不起的?”
阮舒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心理完全是越虚才越强调。而这点强调,其实根本起不到屁大点儿的作用。不过她已经算是足够镇定的了。
闻野走到炕桌坐下,提起桌上的茶壶给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他对面的位置,然后冲她示意:“坐啊。你不是来找老秃驴的?”
老秃驴?阮舒皱眉。
“噢,”闻野反应了一下,“就是你们叫他一灯,一灯大师。”
阮舒:“……”
他算什么?竟然把德高望重的一灯大师极其不礼貌地唤作“老秃驴”……?
闻野已经又给他自己倒了杯茶,抬头见她一动不动,他手指用力敲了敲桌面:“你哑了还是聋了?”
阮舒目露浓浓的排斥和警惕:“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一灯大师?”
一问完她便自行猜测:“你昨天找人跟踪我?”
是了,肯定是昨天在千佛殿遇见之后,他看似平静无波,实际上背地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