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冲她招手,“来吧,可以吃早餐了。”
“我不在这里吃。谢谢。”阮舒疏离地拒绝,脚步未停。
傅令元的嗓音顿时如沉雷:“过来。”
两个字,千斤顶似的重重压上她的心头,余音仿佛都在四周围的空气里震颤,隐隐冒着濒临暴怒的火星。阮舒不禁心尖轻颤,下意识地滞住身形。
不瞬,鼻息间便嗅到他的气息。
正是傅令元靠过来,掰过来她的身体与他面对面,搂住她的腰,笑了笑:“傅太太好久没有和我一起吃饭了。”
他的神色和语气都已恢复如常,说话间还体贴地帮她将鬓边的头发别至她的耳朵后。
可他周身散发的凛冽尚似有若无。
这并非他头一回冲她发火,甚至光火到摔东西的时刻都有。
然而不知怎的,方才他的那一记沉雷,令她生出一丝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或许是恐惧……?
不不,不对……不是的……不是恐惧……
那是什么……?
未及阮舒多忖,傅令元带着她走到餐桌前,她僵硬着手脚,任由他摁着她的肩背迫使她坐进椅子里。
随后他自己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