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一次,是她因为肚子饿,不小心误吃了他给科科的饼干,最后他按着她的脸往他的胸膛揉,同样如眼下这般笑着说她“可爱”。
深思一晃间,脸颊上却是又冷不丁被他亲了一大口。
随后他彻底放开她,将洗碗池前的空间全部留给她。他自己则双手抱臂,单肩斜倚在墙上,架势看起来俨然是要盯着验收她的学习效果。
阮舒拿起盘子,再拿起抹布,转瞬又放下,问:“其实我搞不明白为什么要亲自动手洗碗?不是有洗碗机?”
傅令元斜斜勾唇,反问:“傅太太不是想走?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那今晚继续和我一起睡在家里不要去陈青洲的别墅了。”
阮舒清冷的脸,最终决定——忍!
事实证明,洗碗一点儿都不难。
按照方才的步骤,她很快将剩余的那个盘子洗干净。
放进消毒柜之后,一股浓浓的愉悦涌上心头——在自己并不擅长的领域成功完成一件事情所带来的成就感,更令人得意。
微弯着唇角转回身。
但见傅令元尚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湛黑的眸子晶亮而灼然地笼罩在她身上。
其实整个过程中她都感觉得到,他的视线始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