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跨进客厅后下意识地抬头往楼上的方向瞟,问:“她人呢?”
“三小姐在二楼休息。”余婶回答,“状态还是和前两天一样,不吵不闹。”
“好。知道了。”阮舒略略点头,旋即一滞,扭头盯住余婶,凤眸里如凝上冰霜——差点忘记,眼前这个人也是傅令元的眼线。
呵……
被她盯得久,余婶狐疑:“怎么了阮小姐?”
“我在林家的这段时间里,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阮舒冷声,话落便兀自行往佛堂,关上门。
佛堂里一切如旧。
空气有点闷。
不过阮舒没有走去开窗户,站到先前摆放蒲团的位置,垂眸盯着地面,旋即去柜子里取出蒲团,放到地上,最后一蹲身,她坐了下去,脑袋里浮现出视频内所呈现的内容。
一帧帧的,如电影画面似的闪过。
阮舒定定地坐着,目光渐渐涣散了焦聚,显得有些呆怔。
她之前就想不通,城中村的生活庄佩妤熬过去了,林家的破碎庄佩妤也熬过去了,这么多年,庄佩妤背负着罪恶在佛主面前苟延残喘任由她如何冷嘲热讽出言羞辱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说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