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告诉荣叔,你母亲她……对你到底有多不好?”
他没有先问“是不是对你不好”,直接就问“有多不好”。因为前面一个问题即便未得到阮舒的亲口证实,也早已毋庸置疑。
心脏应声微微紧缩,似被针刺了一下,泛出痛意。阮舒极其不适应地抽回手,生硬道:“她对我……没有什么好与不好。”
她这反应,显然还是和之前一样不愿多谈。黄金荣并不强迫,揪着八字眉深深地注视她:“丫头啊……是,确实,并非所有的血缘关系都非常的牢靠。但你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的人。”
“不能因为你母亲曾经对你不好,就认定所有的人都不会对好;不能因为姓傅的那小子欺骗了你的感情,就认定所有对你好的人都居心叵测。”
“哎,算了算了,这些话你听去估计又要当作我在间接往自己脸上贴金。荣叔就不再重复我和青洲对你究竟是啥想法了,强调多了,反而虚。”
“况且终归要你自己感受。只希望你不要过多地陷在别人所带给你的伤害之中,你又是个不爱与人诉说的丫头,肯定会伤上加伤的。”
“你这个苦命的丫头。你母亲她……哎……也是个苦命的女人……”黄金荣沉沉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