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丫头你明天就要搬走了?咋地不提前说?说走就走咋行!”
一激动,他不仅八字眉倒竖,连音调都不自觉拔高一度。
阮舒:“……”
陈青洲笑了笑,帮她解释道:“不是,荣叔,你误会了,她明天只是先去看看,还不搬。”
黄金荣长长松一口气,转而便责骂陈青洲:“臭小子!讲话不讲全还不讲完整!我差点被吓出心脏病的!”
陈青洲一贯地不反驳只管认错:“嗯,荣叔教训得是,是我的不对。”
看到他又替她担罪责,阮舒不禁微微弯一下唇角。
而陈青洲倒是由“心脏病”记起来提醒道:“对了,荣叔,你前阵子不是老说夜里骨头痛?我给你往医院里安排个体检,抽空你去查一查。”
黄金荣揪起八字眉,摆摆手:“哎呀,那个就是风湿,偶尔天气不好出来作一作妖。最近我都睡得好好的,早不痛了。而且我在狱里的时候,也有定期体检的,是几位狱友当中身体最硬朗的,这才几个月,没啥好检查的。”
说完,不等陈青洲反应,黄金荣全副心思都放回到阮舒身上:“哟,丫头,我都把鸡汤给你端面前了,你咋还不揭盖?等你自己搬出去住了,可没人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