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非但没能阻止蓝沁的动作,反将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均蹭得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你知道一个演员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么……”蓝沁在在这时又出声了,口吻给人和朋友闲聊的随意。
不知道。阮舒气得胸口起伏,压着情绪腹诽,愈发觉得面前的女人可能已经不是简单的抑郁症了,或许应该去精神病院。
蓝沁好像本来也就不需要她的回复,两三秒后便自问自答道:“就是把自己变成自己要出演的那个角色,真假难分……”
纵然无用,阮舒还是不放弃挣扎——所以呢?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和她说这些干什么?她又不是她的同行,又没想去争影后!
大概是她的动静影响到她了,蓝沁依稀生出了一丝不耐:“阮小姐你太不听话了……早知道你这么会闹腾,你还没醒过来之前,我就动手了……”
紧接着这句话之后的,是她走离的脚步。阮舒竖起耳朵仔细凝听,听到疑似翻包的窸窣声,然后疑似药片在药瓶里的拨动声,很快便是蓝沁重新走回来的脚步。
不顺,贴在嘴上的胶布忽然被撕开。
动作十分突然,又十分迅速。胶布扯动了阮舒的唇边的皮肤,疼得她的眉头直皱,“嘶”出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