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写东西。
她趁着这个时间问第二个问题:“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担心他没明白,她马上加一句:“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他还在写东西,头也不抬,道:“没有。”
这个答案她也很满意,唇边泛出微笑。
他放下笔,问她第二个问题:“每次在这里睡觉,你做梦了吗?”
她的心里轻轻磕了一下,生出一股秘密被窥探之后的局促——她怎么能忘记,他是心理医生,即便她每次来都不说话,他也自有他读懂她内心的方法。
可她知道,他没有任何的恶意,他只是在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尝试与自己的病人沟通。
她重新恢复轻松和惬意,用很清澈的声音坦诚:“我来这里睡觉,就是为了做梦。”
她特别有欲望地和他多说了一点:“在马医生这里睡觉,就算做梦,也不用担心自己说梦话。”
于是顺势,她问出第三个问题:“我睡觉的时候,磨牙打呼了吗?”
“没有。”他的语调平实而低醇,比之前多说了几个字眼,“蓝小姐睡觉的时候很安静。”
“谢谢。”她兀自将此当作一句夸奖。
他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