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比她慢了一小段的路,此时刚跨至廊下来,身上的黑色衬衣被打湿了大半,浑身携着湿漉漉的寒气,手臂的袖子挽着,所以可以看见右臂上的绷带松掉,原本染红绷带的血色都被冲淡得有点粉。
见状,黄桑心底稍舒一口气,然而神色并为松弛下来,因为傅令元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转眸她打量他怀里所抱的人,包得严严实实,有床单,有男士的外套,最外面还有件透明的雨衣。
深深拧起眉头,黄桑立刻抬起手臂伸出手掌对他做住个打住的手势:“别过来!肯定没好事!你自己在外面惹的祸不要送来我这里给你解决!”
傅令元并未因此停下步子,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行至黄桑面前,唇线抿成一条直线,嗓音十分沙哑:“你帮我看看她。”
黄桑盯着他怀里的人没吭气。
傅令元顺着她视线的落处瞥了一眼,才发现原来有只脚从床单里露出来了,赤着的,五个趾头依旧圆润。
他腾不出手帮她把脚塞回去了,只是盯着那柠檬黄的甲色,记起这颜色是她要他帮她选的。他当时说这个颜色看起来很有生机很有活力,可眼下她的皮肤白得惨淡无色,脚踝上的勒痕更是触目惊心。
格格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