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身边的那位停止了絮叨,皱眉:“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和你说话?”
“嗯……”他应得心不在焉。
身边的那位俨然不信,反问:“那你倒是说说,我刚刚停下来的地方,是讲到哪儿了?”
“不知道。”他随口道,视线不移,眯着眸子辨别着她被雨水打湿的白色校服里透出来文月匈上的淡色小碎花究竟有几个花瓣。
“……”身边的那位被他的干脆和坦诚给噎了一下,抬头往他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记,“外面有什么东西可看的?比我还重要?”
他这才偏回脸来,眼风懒散地扫一眼身边的那位:“我又不搞基,不看外面的美女,难道还看你这个老男人啊?”
说着,他也不问一问,便自顾自取过那位的烟盒,自里头抖出一根,埋汰道:“你不是都和青邦的大佬混成兄弟了么?怎么还抽这么劣质的烟?比我的还不如。”
那位一把夺回烟卷,教训道:“之前见你就想说了,你年纪轻轻的,烟瘾不小啊!”
他又重新抖一根出来,在那位出手相夺之前,率先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含糊着声音道:“不就是你每回在我面前抽,坏习惯给带的。要我不抽?你怎么不先树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