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班桌的桌背拽出原本被他用胶布粘住的那支老旧诺基亚——那日前去参加交易前,并没有戴在身上,怕得就是发生意外。
结果真的发生意外。
撕开胶布,他立马开机,给一个号码发出一串符号。
……
很快他收好手机,换了身衣服又离开,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出去刚在停车场口,迎面车灯打出陈青洲的身影,从外面的瓢泼大雨中走进来,收起手中不断滴水的伞,亘在他的车前,黑着眼睛盯着他看。
面色冷寂地与他对视,傅令元握紧方向盘,猛地往前冲,大有要直接从他身上碾过去的架势。
陈青洲没有动。
傅令元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
车轮与地面的刺耳摩擦声响彻整个空旷的停车场。
傅令元迅速拉开车门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陈青洲面前,动作快如闪电地就冲他出拳。
正面挨中,陈青洲踉跄着往后退,手中的伞掉落,人退到了雨帘中,未及站稳,傅令元的双手便揪住他的衣领勒起。
“你不是跟我抢人吗?!我让她去你那儿呆着了!可结果为什么她还会被带去陆宅!你怎么照看她的!你不是要认回她这个妹妹么?!你